阎燃

小紫鳗:明猖

魈夕  朽生花④

  

预警见前章,夕皮魈脸拉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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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人性格好难搞啊(渣文笔腿肉,将就的看吧

  


  凝光见这几位“半仙之兽”似真有在璃月港久留一段时间的想法。大手一挥,十分豪爽,有意赠与他们住院,岁也不娇情,还挑了个能住下十几人的别院,有人吐嘈这也太狮子开口了,凝光却很是满意,天权的情报自是比常人好太多,而她就喜欢这种可以用钱收买的人。


  岁将阵法移到了别院,也不怎么待在自己房间,倒是时常在那阵法的白色通到中,重岳还是天天卯时便练功,完了就到冒险家协会去接委,黄昏时在港内游荡,有时还能看到他和钟离一同在三碗不过岗里饮茶聊天,令在酒窑里泡了两天才出来,若是问如何付钱的,她只说是喝醉了,记不请了。年靠着她那三寸不烂天名刁辽速与街访邻居打好了关系,每天干的事就是打讲,打牌,混迹在各个娱乐活动中心,逛街,以及拉着夕逛街。


  “弗要,弗去,你自己去。”几日下来,夕终于受不了了,年闹腾的像清晨的团雀,却没有那团雀可爱,吵地夕不得安宁,身上难受得像是有源石虫在爬,所以夕说“我要出去住几日,你实在太吵了,应叫幺弟来陪你玩。”


  “啊?你要去哪?”年以为夕真生气了,宁愿出去流浪也不想与她待在一起,虽然夕在外面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事,但重岳和令不免要说教她一顿,“可你一整天都待屋里咋子行嘛?之前不是还说想找点新奇东西画吗。而且几天后就过这的年了…别走啊…”


  “就是因为这个.... ”


  “?因为这个?”


  “…算了,我几日后再走吧”


  “好吧,那客栈也还行,人没有那么多,挺清静的,我会去找你的。”原来是不适应热闹的节日,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红辣椒椒姐很理解,用尾巴拍拍夕的背。“我会和大哥令姐他们说下的。”


  夕: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?

  年:你一个社恐还能跑到没去过的地方?


  

  璃月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又一次拉开序幕,夕一大早就被年从被窝里刨出来,拉着出门逛街了。


  “老妹你少怪我,今儿棋篓子和三姐也会来,我们上街给三姐买点礼物什么的,咱们中午在家吃,啊也可以不吃,毕竟我应了小香菱晚上去万民堂吃饭。”说是为颉买东西,年却抬手指着货架上的烟花“从这到这,全包了。”


  “三姐不喜欢这些,你不要借公充私。”夕指责道“借口还是这久烂,等等晚上去哪?”


  “去万名堂哦,小香菱说请我们一起去,还有她的好友,这可是灶神下厨,嘻,你不会是不敢去了吧?”年挑挑眉。“可惜我已经答应人家了,”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


  “才.……没有,二哥三姐怎么办?一起去么?可是他们不认识啊。”夕皱屑,好像在很认真地思考那两人怎么办。


  “当然一起,我已经提前说好了,放心吧,他们可没你这样胆小,”年勾起个猫猫嘴,看出了夕的不自然,“钟离先生也会去,别说漏嘴喔。”


  “谢谢,我不是金鱼,是有记忆的。”夕不满的控诉道“而且,我又不是真的不会说话。”


  年不愧是社交恐怖分子,荧想,才一个多月,她已经将这饭桌上的人都混熟了,与每人都说地头头是道,无论是香菱新出的史莱姆套餐,还是胡桃和令新论出的打油诗,或是矿石的挑选,虽然到了新的环境,但身为地龙的年也是马上摸出了一套自己选矿的手段,这会正和钟离聊的起劲。


  反观夕,已经几杯茶下肚,可能人还是多了点,但反应也比上一个坐在这里的人好太多了,还是能跟别人正常聊天的,行秋正努力的说服夕给自己的小说画几张插画。


  真是一片和谐啊…

  

  “荧,”闻言,荧转头看向夕“怎么了嘛?”


  “…降魔大圣,一直不来参加这种节日吗?”夕犹豫几番,还是问道,夕能感觉到,魈并没有表面那般不近人间烟火。


  “这个…他身上有业障,对普通人有害,是不会轻易进城的…而且”荧顿了顿,似是想到了开心的事,看了眼钟离,又把头扭开“而且他上次被框过来,可不习惯了,钟离和温迪,就是风神啦,他俩还给大家敬茶呢…”派蒙飘过来,压低声音道。


  哇靠,这也太旺财了吧?一瞬间明白大概意思的夕瞳孔地震,脚不动声色的抓了下地面,这可真是为难他了


  吃过晚饭年拉着众人一起去逛夜市,夕却是不论怎样都不肯去了,年见她坚持,也只得作罢,与众人道别后,夕拐进一道小巷,摊开画卷走了进去,她之前在望舒客栈附近画了几个小涂鸦,可以作为一次性的传送点。


  进客栈上了二楼,老板惊喜道“夕小姐,今天可终于回来了。”


  “啊,之前家中有急事,不辞而别,很抱歉,帮我重新开间房吧。我打算在这住一段时间。”夕拿出钱袋.


  “嗯?不用了,你之前那个房间,降魔大圣让我们留下来了,你里面的东西都没动。而且每周都有帮你打扫过的。”


  夕愣住,微微瞪大了眼,这个真的没想到,老板将夕的神色尽收眼底,又笑道“说是留个纪念什么的,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来了呢,这些日有人说璃月港来了几位半仙之人,我就大概猜到是你了,你当时来这的时候,还是有挺多人知道你的,哎呀,可惜大圣不常进城…”


  ……

  

  楼梯发出轻微的响声,夕向着楼上走去。今天是海灯节,大多人都去了港内游玩,想必人不会很多,说不定可以碰上魈。


  夕先去了一趟原来的房间,架子上摆满了她的草稿随笔,一幅都没有少,整整齐齐的码着,只有桌上原有的两块“夕墨”只剩下小半块。


  “嘎….嗷”听到熟悉的叫声,夕回头,一只十多厘米的阿咬站在地上,是之前留给魈的,夕蹲下将这阿咬抓来细细看了看,墨色浓郁,看来过的还不错,头上还插着根墨绿的小毛,不知道是自己捡的,还是有人给它的.


  “呜…”

  

  “你说你现在叫小墨?谁给你起的?头一回看到你的派蒙?…好吧。”


  夕抱着它上了露天的平台,清瘦的身边背着夕矗立在那,左手的长袖被风微微吹动,见夕向自己走来,下意识往旁边挪了半步,一抬头就见夕挑眉看着他。


  “我身上有业障…还是不要过于接近。”


  “我是岁兽的碎片。对业障的抗性与你差不多,外溢的部分对我没有影响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没有”两字咬得有点重,似是在提醒魈。


  “…我知道了。”是了,毕竟不是常人,而是巨兽的一部分,刚刚那一步怕是被误会了


  夕见魈说完便不开口,好像还在整理语言,有些紧张的神色让夕心情大好“它被你照顾的不错。”


  “举手之劳罢了…听说你现在和家人住在港内,在那喧闹之地,可还习惯?”


  原来是想问这个,夕摸了摸阿咬的脑袋,答道“有其他人在,倒是有些吵了,但还不错,反正有人也找不到我头上来,还能借他们之手打法走些麻烦人。”


  夕突然清咳两声“你没收下我那些画?可是不喜欢?”夕表情严肃,一副略有不满又有些自我怀疑的样子。


  “这.….我并不是这样想”魈有几分为难,他原以为夕消失后便再也不会见面,便让客栈的老板帮忙将房间留了下来,偶尔进去,也还是给小墨研一点墨水。


  “虽说我的画在泰拉千金难求,但现在看来,还是入不了降魔大圣的眼。”夕趁胜追机,想看之前给年拍电影做的表演训练还是有点用的,看她现在一脸正色,心里却快憋不住了,这逗鸟可真好玩啊,看着魈越发为难又不知说什么的样子,夕这么想着,她有一点点理解年的快乐了。


  "抱歉,…我以为你以后都无法来这,就让他们保留了。”老半天,魈才说出这句话,他解感受到夕并没有真的生气,但也不知如何作答


  “作为补偿,给我当一个时辰的模待。你坐在那看看月亮就行。不要老是动。”夕看够了小鸟的表情,终于露出了黑脚,开始往外掏案台和笔墨。


  原来这才是真实目的,魈跳上屋顶,这对他来说不难,在过去的日夜中,他不知这样看了多久,只是这会多了双眼睛时不时看看着,多少有点不习惯。


  不速之客是在夕画了大半时来的,“夕,夕!原来你在这。”年和令手提着酒壶和吃食风风火火地上了楼,年一眼锁定了夕的画,贴近一看.“哇,好俊的小伙,这就是胡桃提到的魈上仙,降魔大圣、获花州的大英雄?”


  夕捂住年的嘴,免得魈一会跑了,可制住了了年,却忘记偶令也会玩心大发


  “今儿打了好多酒,你们三一起来两杯?”令向着树举起酒壶,晃了几下,壶里发出满当当的响声


  夕偏过头,忍往笑意。年趁机挣开了她的手,纠正道“令姐,那是同一个人。”


  “别说了别说了,你们俩别说了。”他马上要开风轮两立了。


  年令两人好说歹说,才将受惊的小鸟从屋顶上骗下来,一边倒酒,一边聊着家常


  "我是年,这是令姐,家里的老三老九夕的老姐。”


  “我知道你。”魈点头,夕在这边发泄过对你的不满


  “哦?你们怎么认识的,她跟你说了些啥?你觉得她咋样?”年大虚,又一连 抛出好几个问题。

  “年你闭嘴,这不是聊天是拷问。”

  “哈哈,你俩还是这样。”


  酒喝了几杯,地上的魔物又开始冒出头,魈这将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道“几位,我还有要事,今日先告辞。”魈脸上有些许桃红,提枪的手却还同以往一样稳,向三人道别后离开了。


  “这么快就走了,我还想留他下来搓麻呢,这下好了,只能斗地主了。”年惋惜道“夕,他大过年的还加班啊?”

  令:真可怜

  “他与璃月契约时间已到,本可以不去。”

  年沉默一会“大过年的自愿加班啊?”

  令肃然起敬:真敬业

  夕:…


  夕锁眉看着长到50厘米的小墨,原本只有20多厘米,而现在小墨为了让自己能快点找而夕,吞噬了大量的水,还沾上了业障的气息,躲着人群,向夕狂奔而来,小墨身上的业障无疑是满溢而沾染上的,袖中的那枚羽毛又在微微发颤,不好的预感涌上夕的心头。


  “嘎…嗷嗷!嘎…”小墨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吼叫,显然十分焦急。


  “什么?在外面不知哪里昏迷了,业障有外漏的迹象?怎么不早些时候来?”夕与自己的造物没有交流障碍,马上听懂了小墨的意思,现在大概知道它身上为什么会有业障了,怕是担心伤及附近的生灵而强行吸收的。


  “呜…”小墨缩了缩身子,它也不想的,见魈休息了四个时辰还没醒,身边还露出丝丝黑气,它就知道不妙了,忙来找夕,可惜六条小腿有点短,它还吸了好多水,才在这时候赶回来


  “算了,我过去看看。”夕飞速召出一大一小两只遮目,写了张字条给那只小遮目让它带给令,自己抱起小沫上了大遮目的背,“你指路去找。”


  夕和小墨坐着遮目一路疾驰,找到魈时他身边的几朵小花已经被浸染,连带着草地一起奄了下去,小墨划动六条小腿跑到魈身边,见他眉间紧紧盯着拧着,又开始吞食周围的业障,夕一把拍开小墨,还是什么都吃,别的就算了,这东西吸多了怕是要成一只邪兽不可,但是魈怎么办?夕有些无措,她头次遇上这样的气息发作,也不知怎样处理。


  将魈扶起来细细查着一遍,没有外伤,也没有内伤,可仍然紧握着和璞鸢,夕暗道不妙,怕是迷失在梦中了,又有业障在一边作祟,这样下去怕是有些危险,有人能入梦解梦自是最好的,但且不说荒郊野岭的,就是魈的过去经历与业障,也能将梦变得十分凶险,得有个媒介稳定着,减少部分业障,再想办法进去。


  夕摸出一把年送她的匕首,这是年用特殊的物质打制送给她的礼物。对业障应有一点吸收作用,夕将匕首悬在空中,像是受了引力一般,业障凝成的黑气向着匕首流去,慢慢注黑了刀尖,大概一个时辰,便会将刀刃完全染黑。


  看来时间有限,夕又看向小墨,与魈相处了一阵,可以通过它来进入梦境里,夕打开随身携带的墨桶,让几只盛怒在四周警戒,随后让小墨化为墨点,建立联系,进入了魈的梦中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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