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燃

小紫鳗:明猖

魈夕  朽生花⑥



预警见前章,夕皮魈脸拉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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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号是什么?ooc





  岁家并不偏辟难找,倒是在商业繁荣地的一处别院,看着就价格不菲



  “话说,魈竟然主动进城了呢。”荧领着魈来到了别院门口“平常都是别人把你拉进来的…唔,不敲门么?”



  魈在门口又松了手放下,“…我并不完全认识他们,这样会不会有所冒犯?”



  荧面露微笑,“咚咚咚”敲响了门,十几秒后,门“吱”地打开,冒出一个蓝色的脑袋



  “下午好,荧。嗯?魈小哥也来了?”令回头看了下院内正和岁讨论的年,又道“快进快进,这可真难得,今儿留下吃个饭再走。”



  魈刚因为是认识的人来开门还没松气两秒,又为令后面那句话而痛苦了起来。



  “唔,我们只是来找夕有一点事,一会就走了,就不打扰……”派蒙看出魈的不自然,尽力想为其开脱



  “嗯,今天的是清炖鲈鱼,乱炖驼兽肉,史莱姆滑菇…”令握着小酒杯,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。



  “好那!荧,我们今天在这里吃晚饭吧!”派蒙屈服了,扔掉了只有鸽子的耳垢那么大的尊严。



  搞定两个,令轻哼着将三人带进去,又问“魈呢?要不要一起?反正大家都不会受业障影响。”



  “…不,我只是找她有一事相求。”魈跟在后面进了别院,低声道。



  “什么?”与岁谈论的年忽地抬了头,睁地像灯笼一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魈,又露出了一个罪该万死的缺德笑容,刚刚扭过头看魈的令还未反应过来,未看清年性格全貌的魈也只愣愣站在原地,收到信号的荧忙想冲上去捂上她的嘴。



  但可惜,还是晚了一步。



  年朱唇微启,吸进一口长气,练了百来年的嘹亮嗓门响彻整个别院。



  “我不同意这门……!”千均一发时,荧冲上前,欲盖迷章地用左手死死捂了年的嘴,右手勒住她的脖子,在年耳边咬牙切齿道“你抽什么风,这是可以说的吗…”



  别院内一时鸦雀无声,半躺而在椅子上打毛线的岁直起身子,带着一丝疑问看向年,“咳!”令刚刚嗦的酒呛进了鼻子里,派蒙呆呆的定在了半空,年被锁了喉又想笑,出“咯咯咯”的鸡叫



  魈呆若木鸡,大脑急速运转,两秒“唰”地腾红了脸,支支吾吾道“:不…不是…我并非…这这…嘶唔…”



  好可爱,舌头磕到牙齿了。



  眼看他每就要变成红烧小鸟,岁清咳两声阻止了他的状况恶化



  “…年,少在这逗人造谣,一边去。”抬手指着一处“夕在二楼走廊最里边左转,要人带你去么?”



  魈忙摇摇头,答了谢后慌忙离开,还带偏了一下一边的小花盆



  “…年,你确定夕一会不会下来创死你?”令拿着擦纸巾鼻子,哑声问



  “你真是的…怎么可以这么说?”荧掰着手指一条条说“:第一,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,第二,就算是也不能上演一出五百万离开我妹妹的戏码啊,而且魈脸皮薄,你那一下差点把他吓飞了,最后,你凭什么不同意?你对魈有什么意见吗?”



  “头一回看见魈露出这样的表情呢…”派蒙搓接着小手,突然觉得魈可太惨了。



  年从荧手臂中挣出来,摆手让几人安静下来,开始一个一个回答



  “首先,夕不会创我,因为她托了我一件大事…”岁看看桌上的图纸,点点头



  “其次,他们俩最先认识,关系还是不错的”派蒙和荧对视一眼,确实。



  “再者,我认为他们两就差一层纸,之前喝酒的时候魈的眼光一直在夕身上,都不屑于看我和令姐!”令凭借着醉酒后的微弱记忆回味,没有否认。



  “最后,我对魈没有意见。他长的精致好看,为人正直敬业,是个货真价实的与夕身高相仿的俊小伙!”几人想到魈的样貌,官方认证的绝色仙人,纷纷赞同地竖起班尼特的大招



  “感觉扯了一堆又不对的东西…希望魈别听见你最后一句吧…”荧扶额不知如何反击,真是说不过她。



  “…小年,我们去玩剧本杀吧,别在这里搅混水了,鱼都要被你混死了…”



  岁没有开口,伸手拿了桌上图纸细看起来。原来是夕托她造的吗…



  魈慌慌张张上了楼梯口,半响又把冰凉的手甲贴在脸上来降温…不知道年那家伙瞎叫什么



  他慢慢走到夕房间门口,还没来得及敲门,里面便传来清脆的声音



  “进。”



  魈推门而入,发现夕已经坐在桌前,早早地泡了一壶茶。



  “我听见年在下面瞎叫唤了,你不用管她,她经常这样抽风发病。”



  魈点点头,在夕面前坐下,夕把茶倒上推向他“你主动来访,有什么事?”



  “获花洲那的阵法,是你布下的?”魈开门见山道



  “是,怎么?不喜欢?不喜欢也没用,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。”似乎知道魈不太接受,夕主动反击



  “…不是,但那是我职责所在,怎可麻烦于你。”



  “我无所谓,反正阵法对我消耗也不大。”



  “但…”



  “还是说,那里是你的私人领地?”



  “并非如此!只是帝君令我镇守获花洲,护百姓平安。”



  “嗯,所以现在你可以多休息一会,去治治自己的业障,或者同其他真君一般去别处看看,斩除妖魔可以是工作,但不适合作为生活的全部。”夕丢下这句便不再开口,细细品着茶



  魈盯着杯中的茶沫,两人沉默良久,最终他缓缓开口道“……我不值得让你这样费心,况且,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



  …夕将手的茶饮下把杯子放在桌上,平静赤红的眼对上魈鎏金的双眸,她想说这值得,如初见时的那一瞬惊艳,对战魔物时的阵阵枪风,梦醒后那略带脆弱的模样,为了等她时看着她的金瞳。



  但夕也很生气,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如此的自轻,将自己放在最后,将自己说的不值一提,让她觉得自己在做无用功,所以她叹息,转身道“看来是我多事了,我会停下阵法的运作,你回去吧……以后不用来找我。”



  语落,魈便被一般力量推了出去。门“咔”地闭上,连带着魈心口一震。



  魈扭头看着门上挂着的“夕”字,许久才转身下楼,道别已经准备开饭的众人,独自一人回到了望舒客栈。



  夕那般说,想必真的生气了…但契约职责在身,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许也过于近了



  “奇怪,他们两个谈崩了吗?魈下来时神包不太好啊,”派蒙往嘴里塞着肉,提了一嘴。



  岁晃着杯中的黄酒,幽幽开口“璃月……还有一部分没有完全从仙人的时代走出来……魈被这一部分和自己困在原地了。”





  阵法的作用消失,引导物的作用却仍在生效,附近多少聚集了些,魈处理完这个点,紧接着又去往下一处地方,把自己放入一个连轴转的工作中,他不想让自己停下,不想回想起夕的背影,也不想听到夕说的最后一句话,可思绪不受自己控制,倒是一遍又一遍在脑中重播起来。



  “唔…!”一时的分神拖慢了魈的脚步,被深渊法师的攻击擦过了腰侧。



  “啧!”回身一个挑枪将深渊法师击退,魈喘了几口气,最近一两个月业障发作越发频繁了,是之前那次严重发作留下的后遗症?还是…他近日心性不稳造成的?



  不适感越来越强,满身扎针般的痛苦迫使魈弯下腰,双手抱头抓着发丝,试图压制下身体的暴燥感,减轻业障最直接的方法无非是停止斩杀邪崇,但这在魈眼中是绝不可能的。



  年少时他在邪神手中犯下了太多罪,家人们的身陨,独留以他一人,那时本无在世上苟活的想法,所以帝君那一纸契约就不仅仅只是契约,而是一份价值,让他留在世上的价值。



  所以他绝不能放弃式任由自己破坏这份契约。



  魈敲敲左手腕,把小墨放出来,墨色的蛟龙钻出,用头拱拱魈的脸



  “我要是失控,就不要留情…”



  “…嗷呜”





  “幺妹好几日不出来了,莫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重岳晨练完,竟早早回了院洗了个澡,挂着一条毛巾走出来。



  令正慢幽幽温着酒“:我觉着现在才正常,之前出现的次数太多倒是反常。”



  “好像上次那位叫魈的少年来访后就这样了,有什么原因吗,”正在对奕的颉好不容易落下一子,抽空插了句话,一转眼对面的人又已经下完了,只好继续盯着棋局思考。



  “她就是不高兴,生气了,闷在屋里画画去了。”打铁屋叮叮当当的声音停了下,传出年囔囔的声音。



  “哎,”令摆摆手,问道“大哥今天怎回得这么早?平日不都要与钟离先生闲聊喝茶好一会再回的吗?”



  “哦,钟离兄今日不在,我就先回来了,一会再去协会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。”



  重岳擦干身上的水,套上衣服准备回房。



  别院的大门“咔”一声开了,朝阳照在那人温润的白玉角上,显得越发璀璨,竟是岁推门而入。



  “…岁?”令微微清醒了一点,奇了,这家伙居然用走的进门了,“怎么从外面回来?”



  “昨天与摩拉克斯聊了聊,夕呢?”岁随意开口,眼神瞟向夕的房间,慢慢走去



  “应该还在房间里待着吧。”颉答道。



  “原来如此,难怪今日钟离兄不在。”重岳恍然



  岁敲响夕的房门,听到“请进”后才开了门,夕盯着桌上的画,又一把将其扯下,撕碎,随意扔在地上,屋内的四处除了柜子中的画卷外,被撕开,揉成团的纸张散落一地,杂乱无章。



  岁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碎片,默默在脑海中拼好。



  “一滩死物,没意思。”岁坐到夕身边,陪她一起盯着新摆上的纸发呆。



  “…你是来嘲笑我的?”夕扔了笔,把头重重砸上桌面,声若细蚊”…我好烦,画不出来…那家伙真是固执…不想管了…”



  “你可以说的更严重点,比如钻牛角尖。”岁轻声,用尾巴把夕圈起来,“你在试着用自己的方式开导他?怎么?”



  “呵呵,或许是他生的好看…”夕哼哼两声,扯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理由



  “因为他和你一样,都有点固执地活在自己

的世界中吧,他不太注意得到自己在他人眼中的份量呢。”



  “我梦见了一点他的过去…”



  夕偏了偏头,露出一只赤眸看着岁,等着祂的下文,“总结来说,他之前在邪神平下干了太多蠢事,他同伴的死又造成了幸存者偏差的想法,为了璃月,也为了不让他随意的消失,才定下了让他守护获花洲的契约。”



  夕愣愣看着岁,为了不让他消失…那…



  “你布下的那些阵法,在某种意义上取代了大半他,不是我想刺你,但你这样做…”



  这样无疑是在切断他的绳索,剥夺他存在的意义,夕心中一阵发怯,还好她没说什么太重的话。



  “所以你想让我以后少打扰他?咳,不用担心,我已经说了不见他了,总不会拂了自己面子……”



  夕一连串还没说完,便被岁打断了“所以我来告诉你另一种让他闲下来的办法,你还想帮他吗?”



  “…好人做到底吧,可不只是帮他。”夕指尖绕着乌丝,好半天才幽然道



  岁把夕拉近,靠为她的耳边低声道“:你要记住,璃月现在与大炎一样,是人冶的时代,你知道该怎么做,也知道可以找谁帮忙…他现在能坚持守在获花洲,可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,又有何人及时来顶替?”



  夕听后挑眉,“你可真是…钟离先生那里怎么办?”



  “哪有?这是对大家都好的事吧?钟离那边我昨天找他聊过了,他对让魈放松一点没有意见。”



  “放松一下?我以为你想让他直接下岗退休呢?”



  “怎么会?能作工为什么要退休?”



  “…你回去找个路灯罢。”



  岁起身向门外走去“金鹏夜叉一族自有减缓清理业障的功法的,他既不知,也许是世间已无同族长辈了……”




  魈这一觉睡得反倒是很安稳,没有噩梦,也没有美梦,只记得在恍惚间后颈上挨了一下,就一路睡到转醒,躺的不是冷硬的石板,也不是刺背的草丝,而是柔软的床。



  他隐的听见两个交谈的声音,尝试着睁开眼,站在床边的两人一人一头乌发,抱着手靠在墙上,另一个是从未见过的女人,雪白的发丝间生着对鹿角,背后隐隐飘现着光环。



  见魈清醒了,夕轻哼一声,走到桌边拿起茶壶。



  白色的埃拉菲亚先走了过来,“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啊,我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九色鹿,是小墨把你带到这里来的。”九色鹿上前一点把魈扶起来,让他靠着枕头,又笑着看了一眼夕板着的脸,接过她道过的水杯,问“要喝点水吗?”



  “…谢谢。”魈接过水杯,轻声道



  “我正好来找夕唱茶聊天,小墨把你带过来,就顺便帮你看了看,你脉膊很乱,我估摸着约是旧疾,所以除了让你安稳睡一觉之外就没乱用其它药,这是你的连理镇心散。”九色鹿的声音轻柔和平,加上一边有认识的夕在,处于紧张状态的魈慢慢安下心来。



  “…这?”魈犹豫着,他分明记得帝君让荧送来给他的药已经吃完了,现在的又是…



  细细一闻,又确实与之前的味道无异,九色鹿见魈不接,以为是他手脚还使不上力,伸手就去拿勺子



  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便好……”魈忙接过碗,一口气将药全部咽下,刚皱着眉放下碗,就见一双青色的纤手递着盘杏仁豆腐,在他面前放下后,抓住九色鹿就出了房间。



  “小夕,怎么了?不是你叫我过来帮他看看的吗?”九色鹿被拽出了房间到亭院中,不解地问。



  “…我现在不知道,也不太想与他说什么。”夕别过头闷声说



  “哦,生气了啊,你则刚还给他甜食,想来关系也不差,你又闹什么别扭了?”九色鹿轻声哄着,见夕偏着嘴不回话,“好吧好吧,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


  “不过那些业障已深入根骨,也还好他是一只金翅鹏王,若是一只普通鹏鸟,怕是已经性命不保了。”九色鹿满脸忧愁,能被夕欣赏的人自然不论是能力还是品性都是人中龙风,这样一个优秀的人落得如此,她很是忧郁“想根除的痛苦怕是难以承受…”



  “如果根除能让他更好的斩除邪祟,我想他会同意。”夕闭上眼,很是确定



  “这…好吧,那你让他有个准备,我同其他与我一样的医师商讨一下,看能不能配出可以把业障逼出的药。”



  “你是医生,提醒事项你来说,而且……”



  “唔,你与他熟些嘛,拜托小夕了。”九色鹿打着哈哈,转身一头钻出了画。



  夕的尾巴拍拍地面,又愤愤一甩进了屋。



  “你身上的业障,有办法减轻好转,你想试试么?”



  魈刚把最后一口杏仁豆腐塞进口中,夕便推门开口道。



因为不是主推,甚至都没有抽魈宝,所以ooc也是可以理解的吧|・ω・`)有错字请私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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