魈夕 朽生花⑤
预警见前章,夕皮魈脸拉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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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在看别的玩意,纯度降低,主打的就是一个瞎写ooc
夕踏进梦中,扫视了一圈。
这明显不是提瓦特,而是泰拉中的景象,枯败,毫无生气。
奇怪,在魈的梦里怎么会有泰拉的印象?
她带着的小墨加强了与外界的联系,倒是还能拥有一些对梦的控制,于是她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小镇。
夕好似有了几分印象,早在几百年前,在夕还没有窝在她的小山头时,到处游荡的她的的确确到过这样的一个小镇
…但为什么,为什么这个小镇会出现在魈的梦里?她拍拍小墨的脑袋,向着小镇走去
近了一看,只见镇里一片白净哭丧,还有几户被毁坏的房屋,以及现场留下的几分业障的气息。
夕暗道不妙,忙带着小墨向业障浓郁的地方找去,果然在一处深谷发现了正在与业障撕杀的魈,只不过似乎不大清醒,夕叫了几声他的名字,见魈定在原地,眯着眼睛看她。
于是夕试探性地放出几只墨魉,不过稍有接近,魈便确定了她有攻击意图,提着枪就冲了上来,吓得夕忙往后辙,甩出墨点召出墨魉来阻挡魈
几次退让后,小墨突得吐出一块白色的东西,夕忙将其抓在手中
这是…一枚白棋子
在画里宅了百年的夕已经有些吃不消了,即然破梦小道具有了,那就让它早点结束吧。
夕踩上水面,带起一串水珠与墨块相触,她回过头,定定看着冲来的魈,吸气,最后喊了一次他的名字。
“魈一!”不知是不是这次夕喊的太中气十足,眼前的人忽地有了反应,马上开始减速,可到底是距离太近,和璞鸢下一秒就要撞上夕的脸,夕自是不会白挨上一下,墨色的水滴凝成绸缎,死死拽住魈的四肢
眼前的少年还在发愣,夕抬手将白棋狠落在魈眉心的紫菱上,“冷静点,我在外面等你”。
夕的身影淡去,离开了梦境,再一睁眼,那把定点的匕首的刀刃已经黑了全部,只剩下微微发光的刀把,夕小心将匕首装进盒子里再收好。又抱着小墨盘腿坐在魈旁边,盛怒们还没回来,它们仍在为主人巡视。
半柱香后,魈才缓缓转醒,这次不再是枯烂的古树,而是自己熟悉的夜空,身下是柔软的草丝。
魈慢慢起身,对上夕有所沉思又略带复杂的目光
“…谢谢。”
夕没说话,放开抱着的小墨,任由它钻进魈的怀里,起身去回收盛怒和明晦之印了
“这次…帮大忙了,我欠你一个人情…”魈说完便垂下头,好似在看小墨…又或是只在发呆。
“家里有专攻此境的兄长姐姐,举手之劳。”夕回答道
他的心跳的好快,被境中发生的事吓到了?小墨靠着魈的胸口,将心跳反馈给夕,只是表面还是那股平淡,又似沉思什么。
将盛怒们回收,夕又到魈面前站定,还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,便抽出一件厚的披风盖在魈身上
“…我不冷…”突然靠近让他一个激灵,见夕也不理他,只将披风前的绳结系好。魈微微偏头不看她,定了定神才道“今日你进我梦中,太过冒险…”
“你我本质相差不大,在梦中消散也不会影响到现实,倒是拖得太久,就会更麻烦了。”
“…如果此身一日堕为妖邪之物,还请不要顾及,尽快将我铲除。”
这是什么遗属式发言?夕咬唇,一股无名怒火忽地满上心头。她哼哼两声,怒然道“能有什么顾及?”
“…如此更好。”
“…啧,手套脱了,手给我。”不知要做什么,但感到她此刻真实的怒意,魈老实摘下左手手套,就被夕一抓住,她将手划破,几滴血溶入墨筒,用笔点上后便在魈左手的手掩处细细描绘,慢慢成了一个符咒落在上面,又把剩下的是用大笔一起沾了,捅到小墨头上,向后一划拉,小墨的身形一下向后扩去,成了长长的一条蛟龙形态,一扭身子,扎进了魈手碗上的符文中
“……这?”魈盯着手腕,又抬头看看夕
“别多想,免地到时候你体内的东西散地到处都是,它至少可以把你的尸骨叼回来。”夕松开手,转身移到几步外,等魈默默把手套带好
她又道:“今天心情不好,你陪我走走吧。”
“…要去哪走?”魈仰头看看天“已经半夜了。”
“我百年不睡也不曾有事。”夕对此毫不在意,“顺着你平日巡视的路线走走吧。”
两人一路从半夜走到了正午,倒不是因为路线过于漫长,而是前半段时间夕的脚程慢地令人掩面而泣,但是魈不恼也不催,只前进一段路就回身静静看着她,盯得夕是心生愧意,半路叫出了只遮目作为代步。
到了望舒客栈,还不等魈把披风还给夕,就听到夕扔下一句“不用了,送你。”便闪身猫进了画里,再不作回应了…
…还真是个喜怒不定的家伙
一周,一周了,夕整整一周没有再出现,难道是通道又出什么问题了?但年这几日还有来过,看来就是不想见自己,魈轻抚着那件厚重的披风“…你主人不要你了吗?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这几日焦虑的心绪一直堵右心口,魈还是在一次年来这边找素材时现了身,他决定找年这个看似最好套话的问问
“嗯……你问夕去哪了…”
“是…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她。魈的视线有几分心虚地微微挪开。
“唔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,夕经常时不时消失几十年的,”年端着茶杯,轻轻吹开上面的茶沫,用余兑打量着眼前的人,“她是这样的,有时候不知道犯了她哪根神经~总之,她不见了我倒觉得很正常。”
面前白发女人每说一小段,魈的眉头就更紧一分,他有点不确定道“…几十年…?”
“嗯嗯,但她现在确实不在这一边,我有听岁说她回去了,至于干什么去了…这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“…你要什么?”
“给我的电影客串一个小角色。”
…什么东西?不知道电影是什么东西,但能隐隐感到不妙,见魈沉默不语,年便也不强求
“嘛,看她样子也没有真的犯神经,应该就是有点私事,你过段时间再找她吧。”年扫了一眼魈的左手,乐呵呵起身闲逛去了。
小墨从的手腕中钻出来,又蹭蹭他的手,嗷嗷叫了两声,看向魈的身后。
“魈!我们来看你了…哇啊!这里怎么有一条会飞的蛇!”派蒙的招呼打到一半,就被浮在空中的小墨吓了个激灵,可因为她常来投喂小墨,小墨又比较熟悉她,虽然因为被推开有点失落,但还是试着靠过去。
“呜啊…不要吃我。”派蒙忙飞到荧的身边,“魈,你竟然养了新的宠物吗?小墨去哪里了…?”
“这就是。”魈回答道“夕改变了一下它的外形。”
“哎?这样啊,还能不做到这样的事情?怪不得对我们这样亲近呢。”派蒙听后又飞了上来,掏出一块甜甜花酿鸡塞进小墨嘴里。
荧看着被小墨新型态引走的派蒙不由叹了口气“我们是来看你的,魈,听令说你几日前业降发作,顺便受托给你带了药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…一次特殊的噩梦,倒是因此欠了夕一个人情。”
“夕当时来帮忙了?”荧挑眉
“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,进了我梦中将我唤醒,此事风险太大,你们要是见了就告诉她下次莫要再这样做了。”
“哇,魈你竟然这样说,真是不领情啊。”派蒙把眼睛睁地大的,魈还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帮助。
“所以小墨也是在那天之后变成这样的?”荧摸摸小墨的头“好帅啊,比派蒙气派多了。”
“旅行者!”派蒙又开始虚空跺脚“小墨可不会陪你聊天!”
“没错,夕说这样或许可以防止业障四溢…”
…这是什么?可爱的木头鸡,戳一下。
“哇哦?夕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?终于肯试一下我的爆辣水煮肉片了么?”年惊叹着看到夕踏进自己的小作访,一句调侃脱口而出。
夕白了她一眼,自径拖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水喝,下一秒又默默吐了回去。
啧,麻辣味的。
年见状毫不留情地爆笑出声,好一会抹了把泪,对上夕看傻子的目光“你之前找二姐去了吧,一个多月不见你,去干嘛了?”
夕拿着瓶矿泉水嗽口,冷哼道“去学了点东西。”
“哦~那你今天特意来找我?”年坐到夕对面?双手交叉,颇有兴致的看着她
“……找你帮个忙。”夕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最后咂着唇艰难开口。
“…哦…你竟然还会找我帮忙,大稀奇啊?”年发出一阵惊呼,绛紫色眼睛闪了闪。“说吧,什么事?只要不太过分。”
夕拿出一个锦盒将其打开,一把刀刃漆黑,刀把铜红色交融华丽无比的匕首,夕握着刀把在年眼前晃了晃“还记得它不?”
“这不是我送你的那把吗?刃怎么黑了,你拿它干嘛了?”年嘟着嘴,想声讨一下不爱惜姐姐礼物的臭妹妹
“帮魈从梦境里出来时,用它吸收了业障。”
年哑火了,盯了刀刀一会,大着胆子用手戳了一下黑刃,手指离开时出现了一个指间大小刀刃原有的颜色,但不过一会黑色便重新占领了那一小块。
“它们在避着我,却又被我的造物吸收…”年挑挑眉,沉思道“或许是因为我的体质。”
夕头点肯定“九数为极,你是九月九日的纯阳之体,又属金火,普通人的纯阳或许没这么大用,但你我都是巨兽级,力量又来自岁,不怕你怕什么?”
年点头“说起来,乌萨斯的内卫也不喜欢我。”
“他们身上封禁着北方邪魔。”
“跟着刀上的东西很像么?”
“或许吧。”夕把刀递给年,看着黑气在年手上向上退去一段距离,叹气道“想托你造几个可以吸收这东西的仪器…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。”
“这样啊…真不错哎…!”年撑着手笑道,又猛起抬头,用一种震惊迷茫又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夕。
年把刀放回盒子,心中算盘早就上上下下打了个五六七八。
“…怎么了年,我好像听见了算盘的声音,话说你把刀放回去就放回去,为什么你还看着我。”夕对于她的眼神非常莫名奇妙
“我可还没答应你呢,你想啊,乌萨斯对于提取这东西的资料都是机密呢,我还要把它调整成不伤害提取目标的形式,不就更难了么?”
年面露难色,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异常麻烦的事,她非常亏。
“但除了年姐你还有谁能办到这事啊,我总不能去找岁…”夕扶了扶额头,有几分苦恼。
“?!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听到某个称呼的麻辣香锅龙竖了耳朵,紫眼睛在灯光下像切割精细的水晶石。
“再叫一次…!”拜托,夕头一回正常叫她“姐姐”唉。
“…姐。”罢了罢了,哄她一下吧,抱着这种想法,夕撑着脑袋再次开了口,这次得到的是“咚咚”拍地的尾巴。
理智脑:不要答应这麻烦事,不如搓麻。
妹控脑:可是,可是夕喊我姐姐唉…!
嘴:“哦哦哦!好,我包我身上。”
年嘴快如麻“再叫一次呗!”
“…姐。”
“那再给我电影供个场地呗?”
“年!”夕恼羞成怒,拍案而起。
年抱着盒子出门了。
提取方式不是机密,是绝密。
年:无所谓,凯尔希会出手。
最终,年用几块自己搓的特殊物质和部分逆解方式跟凯尔希换了提取方式,但仪器的制作仍有一定难度,乌萨斯百年没搞出的东西她也很难办,挣扎几日就去找岁取经了。
年说的没错,夕在一个多月后又出现在了望舒客栈,只是也不画画,就单纯地在研墨,不过几日,就存了几大桶,派蒙兴致勃勃地来帮忙,不过一时辰后就团在了一边开始吃
桌上的糕点了。
“夕,你磨这么多墨是要干什么呀?唔,我知道了,你想画一幅旷世神作!”派蒙神色兴奋
夕意味深长得看了她一眼”…确实是‘旷世神作’。”
“哦哦,到时候一定要给我们看看啊。”
“当然,对了荧,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夕手上动作不停,好似随意地开口“能找到这附近魔物都喜欢的东西么?分成几种也行。”
“你要这些…是做什么?”荧感到一丝古怪,总不能是想抓点魔物养吧?
“做好事,别告诉别人。”夕低声对荧道,连派蒙都没听清,然后又掏出几张图纸递给荧。
荧接过细细看了几眼“把一个个小阵法接通起来…哇,这想法真是一大胆的想法。不过你这样的目的是什么?感觉你也不是很关心民众大体的性子……”
“谁说的,啧,你别管,我乐意,你把东西带来就行。”夕皱眉,摆手不耐赶人
真是个性格古怪的家伙
荧如约将能够吸引魔物的东西带了过来,夕制好了引物,便坐在盛怒的肩上出去了,她顺着记忆,将之前魈带她走的路线又绕了一遍,墨筒上打了细孔,挂在盛怒身上把大致的范围划出,又换上遮目快速补上内圈的路线,装上引物,又把一些细小的画卷镶在地上或古树中。
一个巨大的阵法渐渐形成,虽不能造出那样大的幻境,但在几个定点处施展还是没问题的。
魈在锄大地时也见到过夕,只是夕忙着自己的大计,向他招招手便驾着遮目飞快驰过。
魈不知道夕在做什么,便也不多打扰,但几日后,魈发现夕又在晚上不见了踪影,气息停留在了璃月港内
似乎对于夕太过关注了,魈反思着,夕这几日晚上研墨时,他试着将那件披风还回去,夕每次都找着理由拒绝了,一直到真恼了,才冷冷道“大圣还是将这披风拿回去填填衣柜吧,我还从未见你换过其他服饰。”
“那些衣饰繁锁,对于战斗多有不便…”
“你脖子上的念珠降魔杵也挺不方便的,容易钩到。”
“…不敬帝君,那是帝君大人亲手所赠。”
“所以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别人的好意呢?而且,又不是完全用不上。”
魈不语,他不大敢收下夕的东西,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即定事实的感觉,魈默默拉了下披风,夕给的,摸了摸左手腕上的小墨,夕送的,低头看了眼盘子上的杏仁豆腐,夕画的……啊,不知不觉,自己已经受了夕这么多好处了…
想到这,魈有点不自在,他抹了把因沾上魔物血而有点发热的脸,不过这几日是怎么了?魔物的数量竟是少了许多,而且大部分都会聚在几处附近,他除魔的时间被大大的缩短了,很是方便。
可这几天夕回了璃月港住,无人与他在晚上闲聊,便也就自己在平原毫无目地的乱窜。
两天后,魈还是发现了魔物减少聚集的原因,他离着许远就看见了正在处理委托的荧和派蒙,正欲问问知不知这几日异常是怎么回事,刚准备叫住两人,便听到派蒙开口
“哇,哇!夕所说的是真的,这些阵法和引物可引来附近的魔物,再收到那些迷你的小画卷里去。”
派蒙兴奋地上下浮动,这样就省事多了,呃,但画里的魔物怎么处理呢…啊,魈?你你你怎么在这,不要吓我啊!”魈站在两人身后,一字不漏听了全程
夕、阵法、引物,画卷?魈捕捉到几个关键词,所以那几日夕是在布下阵法,有什么涌上心口,又被狠狠压下,魈摇摇头,不,这不是自己该收下的。
“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魈一开口,就彻底击碎了两人希望他没听清的幻想。
“呃…呃…”
“不知道,派蒙先入为主罢了。”
“唰”一条墨色绸带从小卷中甩出,拉住一只丘丘人,一拖便将它收入了画中…这算是证据确凿吧。
“哎,好吧,确实是夕的法子。我也只是帮着找了引物罢了,其他的东西应该是她的兄弟姐妹帮忙弄的…”
耐不住魈的追问,两人还是将实情倒了出来。
“魈,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严肃?不应该高兴点吗?以后不用承受那么多业障,不用那么累,可以好好休息了。”派蒙不解地问。
“…这是我的职责所在,不应该这般麻烦他人。”魈正色道,表情中透露着一些坚持。
“很有责任心呢,但这样也太累了…”
“…那你要让夕停用这个阵法吗?明明已经完成了。”
“我会自行与她说。”魈垂头转身,这样的东西,他实在是无法安心收下。“……她们住在璃月港的具体哪处?”
派蒙/荧:…你还没有去过吗?
写的越来越潦草了( •̥́ ˍ •̀ू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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