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燃

小紫鳗:明猖

魈夕 朽生花 ③

是夕皮魈脸,大拉郎
是岁厨,有岁实力性格捏造,对祂的描写少写着方便反正官方也没出
为什么不去泰拉?因为靠近泰拉会变得不幸(悲
出现对不上的东西就默认私设,孩子不懂事,写着玩的,只是为了方便剧情
年比较活跃打tag了,魈没出场就不打了,老爷子性格好难把控,将就着看看吧
已经尽力不ooc了(跪

  岁最终还是醒了,余下10块碎片将回归到祂的体内,夕害怕的缩在几位姐姐怀里发颤,她从未有过这般恐惧,怕自己看不到大哥下一次晨练,看不到二哥的再次博弈,怕听不到大姐的赋词,其他哥哥姐姐的乐声,阵法,吃不到小弟专门为她做的鲈鳞,她甚至开始怀念年打铁时的声音,一下一下,令人胆颤却又安心,可惜,现在她连那几部烂片都见不到。


  夕并非不喜爱这个世界,只不过见惯了山水,踏遍了山野,有些腻了,躲进画里换来几分清静,可她看惯了这世间的景,却仍是没看烦这人间的人,所以她这几百年都不曾入睡,她畏惧梦中的“岁”,畏惧梦中的“自己”,也怕自己一睡而不醒,连告别都无法对身边的人说,这无疑是一场噩梦。


  她怀想到了黎,跟着她画画,却想成为一个掌柜的女孩,夕现在想回答她了,你的一生是极好的,平平静静地过了自己的一生,没有大起,没有大落,也少有天害,一生幸运却平凡。


  第一个消失的是重岳,从最初明白的“我是谁”的开始,看着眼前的兄长姐姐一个个消失,夕轻摸了下袖中那枚墨绿的羽毛,她记得它的主人,那位“降魔大圣”,在他的亲人离开时,应该也是这种心情吧,等到众人离去,过去的点滴才如此令人回味,她又有点庆幸,夕想,她还是幸运一点,因为她将与她的家人们一同逝去。


  夕抱紧了她最小的弟弟,先他一步消失。


  “夕瓜老妹,大懒虫,该醒醒了~”热乎的手在脸上乱糊着,夕皱了皱眉,真热,烦死了,她猛然睁眼,拍开作乱的红猪手,年的大脸不防的靠近,夕大惊失色“别靠这么近,走开!”


  夕喊完就愣了,扫视一圈,12个人一个不少的在这,包括之前已经消失的颉,二哥正激动地拉着她嘘寒问暖,仿佛其他人不是他的弟弟妹妹似的。


  年见把夕闹醒,又转头折腾12弟去了,夕看着眼前的11个人一头雾水,怎么回事?刚才是梦?不可能啊,颉都重新出现了,岁肯定重新组合过一遍了,但这又是怎么回事?岁又被打碎了?难道是又把他们分了出来。这是怎么做到的?祂终于是疯了?


  “令姐…这是怎么回事?我们怎么?….岁又被击败了?”夕络绎不绝地讲着,她太怕现在也是一场梦了,她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。


  “嗯..我也希望是祂又输了一次,但很可惜,那样分裂出来的或许就不再是我们了,我们只会像一潭被搅混的湖水分段抽出。然后出现新的意识。”令无奈道

  

  “而且,祂则刚来过一次了,可惜你还没醒。”


  “祂又出现了?可我记得身上的力量分明一丝没少啊?祂怎么?”年惊叫着查看自己的权能,还吵醒了最小的弟弟。


  “是我们看轻祂了,一勺落入湖中的水,仍旧能被祂一滴滴分出。”重岳促眉,凭这个本事,他就确信了老二不可能替了岁本体。


  “哇...这么准呢,分亳不差嘛,真厉害。”年感叹着“那祂又出来,我们不是祂的全部吗?”


  时间在碎片们的时论中一分一秒流逝,等到半小时后,岁终于再次出现,金发女人腰间系着一把古朴的剑,神色慵懒的走来。


  十几人相视一眼,又看向对方,等着祂开口


  “我与你们…算是初次见面吧,正巧我有些事要说,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问。”


  “你…不打算找炎国复仇了?”重岳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,将剩下的几人挡在身后,“之前一分为十二的时候,明明那么气愤。”


  “…切,得了吧,虽说有不甘跟怒意,但我也不至于那么小气,就算不是全力以赴,但输了就是输了,在一场战争中落败,这个结果还算不错,不过,当时于‘真龙’定下的,继往事之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的时限已到,他已为大炎争取了千年载,这梦便也该醒了。”岁斜了斜眼,还是有几分不满。


  “可,为什么又要将我们分出?这对你应该并无好处。”


  “嗯,谁知道有什么好处呢?力量出现自我意识更令我惊讶,虽说让你们完全消失,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,”岁笑的有种说不上的感觉。“但这样很有意思。”


  “正好说到这,你们平时自己行动就行,有需要合为一体时我会提前说,没事再把你们分出来,当然,我会保留你们的意识在身体里开会的。如何?”


  并没有询问的意思,12人都听得出,不同意就消失,但与原前的必死己天差地别,再加上岁保证不会强制要求他们做什么(最多软磨硬泡),便也乐得答应。


  “不打算接续闹炎国和其他国了?之前伤死过半的同类可是很生气啊。”


  “…我气量没那么小,而且他们?我不在乎,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,我自会处理,并且现在,我还是对海里有蠢蠢欲动的没脑子海怪感兴趣点。”


  越来越看不懂祂了,才从千年的梦中醒来,又想对上海中为复数的“神”,这无疑是一场豪赌,但这倒底是自大,还是高傲呢?


  “或者说你们有什么要求愿望?加上我的帮忙,可以做的事多去了。"岁随意地开口“对于你们我还是非常大度的。”


  “?岁,这泰拉外有什么好地方去么?"年双眼发光,羊毛谁不薅?于是她首当其冲,准备试探一下底线,其他人不禁扶了额头,这一步探得真真狠啊,也不怕卡裆了…喔,她没有


  “有啊,你在这里待腻了?想到别的地方看看?”岁笑得如沭春风,答得没有一丝压力。


  好家伙,你藏了多少?


  夕闻言狠狠瞪了年一眼,抬手猛扯了下年的尾巴,她就不该那时告诉年这件事。


  夕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几月,寻常见不到她的干员自是不会多想,可年是她姐姐,明明都待在罗德岛上,却近一月没见了夕,不论是挂鞭炮,还是在她屋里吃火锅,打铁,都不见她出来,向博士问了后,才知可能去了另一个世界,没有危险,心里这才稳了下来。等到夕回来,年的好奇心已经同烧开了的火焰底料,自然缠着夕问东问西。夕被她烦得心身不宁,只得将在提瓦特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,听得年激动不已,若不是这种事属实罕见,怕是早就窜去胡闹了。


  所以夕拽住了年的尾巴,她有些担心年惹得对方不快,又怕万一真去了,年的性子把那地不安生....


  此乃谎言,年如果去了那,听着了有关她的事,怕又是一通乱来,她并不想社死第二次。


  “之前夕消失,就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呢,那的事听得我喜欢得很,可惜那会去不成。”


  “这样,告诉我那里的名字,我来看看。”岁的目光落在夕身上,深知夕对祂有所俱怕,所以尽量放缓了语气。


  夕迟疑许久,才道“…‘提瓦特’。”


  几日后,岁又将碎片们召到了一起,手上拿着个铜质的盘形器物,还有12块小玉佩,她将圆盘放在地上。


  “那里的进入权限已经关了,用了点小手段,让维系者发现不了我们,咳,你们悠着点。”


  “我们为什么也去?”老二问


  “你们为何不去?”这是年的质疑声


  “…你们最小的妹妹要出去,就不能多看着点?再说...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去吧。”岁对于棋篓子眼里基本只有颉这一行为很不满。


  夕的目光逐渐呆滞,人好多,好麻烦,不想去,眠了


  岁你看一看夕,看一看啊!夕根本不想有这么多人一起!


  “可是…我一会还得去给人上课..”

  “设计图…我的设计图…”


  几位兄长姐姐瞬间开始打马虎眼,诉说着自己的苦衷。


  一同商讨后,定了重岳、令、年、夕、岁五个去。其他几只手头上的事没有忙完,照顾着夕的感受,而且对于别处的兴致并不大,收了玉佩便脚底抹油溜了。


  “所以,我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?”夕问“我并不想突然出现在闹市里。”


  “挑了个与大炎有几分相似的地方,放心,在郊区。”岁抬手施展阵法,白光在地上叠出一层层复杂的图像,眼前一阵发花后就在了道白色通道中,一个圆形的传送门就在不到十米处,一小片景象,莹莹草原上,几支薄荷立着,绕着两三只黄蝶,显露出提瓦特的无限生机。草地上还立着块褐色的石雕。可真是生动,就像真的一样,直到风拂过他的发丝...动了。


  “嗯,这里怎么还有座铜像?”门中波光涟漪,看不太清,年捏着下巴问道“真逼真啊。”


  夕认出了站在门外的人,她在望舒客栈见过几次钟离,一眼便觉查对方的不凡,举止文雅,谈吐间无一不是厚实的底蕴,再加上他与魈并未有意避开她谈话,已是明着将“我是岩王帝君”写在脸上了。夕有些紧张,她看向岁,是感受到岁,还是他们几个的气息,才来到这里的吗?


  “你认识他?”岁也看出了钟离作为神明的身份,同时也看到了夕的不安,尾巴都绕到腿上了,上前轻拍了下夕的头,道“别担心,我又不是来打架的,想必这位先生也不是,走吧。”


  “千万不要有什么冲突,这附近可能还有人住着….”  “当然。”年拉着夕的手,跟在岁身后进了那道门。


  钟离的确不是来发生冲突的,几分钟前他就发觉了这一处出现了一股不亚于自己的气息,但以普通理论性而言,现在的提瓦特大陆上是不可能突然出现一位与他媲美的魔神的,而且对方并没有发出进攻的意愿,身上还有一种不属于“提瓦特”的气息。


  很棘手,但如果可以进行交涉的话…钟离双手抱胸,鎏金的双眼注视着从门中出来的岁,这一刻,站在这的不是钟离,而是作为“岩王帝君”的摩拉克斯。


  略有紧张的气氛持续了一两秒,在夕出来后才稍有缓解


  “夕小姐?”钟离记得魈这与自己报备过这位被称作“仙人”的异世神明碎片。不过只作为碎片的夕没什么感胁性,之前偶尔的几次交流,就可知夕是喜静之人,现在又是人治的时代,钟离便就不多关注她的身份。


  这一喊,几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了夕身上,连岁都侧头看着夕“是熟人?介绍下?”


  有什么事比欺负社恐更快乐的呢?


  重岳轻叹了气,令眼间带着笑意,刚喝的酒都香了几分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已经乐得快失去表情管理了


  救命啊,不要突然同时盯着一个社恐啊,夕感觉要窒息了,大脑嗡嗡的响,快成一个正在渲染的处理器了。


  为什么突然都盯着我?钟离先生叫我叫的好啊(怒而不敢言的咬牙),这样不就代表我要介绍一下你了吗可恶!但我们也没见过几次啊,好可怕,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过来?呆在画里不好吗?对了,画还没有画完,最近还用了新的一款墨,年你的表情好扭曲快抬头,别给人家留下你会吃小孩的坏印象,那条石缝你真该死啊那么远我访问不到…


  夕的大脑烧干了,空气中充满了碳烤大夕瓜的味道。


  钟:这表情像极了之前魈吃席的神态


  “你好,我是岁。”逗够了夕,岁回过头,主动开口道“是在秦拉的巨兽,这几位是重岳,令,年,还有夕。”


  “岩神摩拉克斯,现在是凡人钟离,”钟离礼貌点头,几人看起来并无恶意。不知几位花费如此功夫来到“提瓦特”可是有何要事?”


  岁:踏青   

  重:团建 

  令:搞点新的酒喝 

  年:来拍电影      夕:…


  “…我了解了。”懂了,来半定居旅游的。但无论如何,不能没有任何措施地让他们进入璃月,“几位可否定下不主动攻击璃月人民的契约?不然璃月可能无法欢迎你们。”


  “当然可以,”岁表示理解“不过要是有人语言攻击很过分的话,给予一点教训,不过分吧?”


  “教训自是可以,但还请几位注意分寸。”


  

  钟离有点为难,作为岩神摩拉克斯,他自是要尽地主之仪.…但他忘存私房钱了,不过这也不是重点,几个人龙角龙尾地一路跟着他,如果不想个来由,他这层马甲可能要不保了。


  于是第二天,便有小道消息称这几位同甘雨小姐一样是一下山历练的半仙之兽,因甘雨小姐事务繁忙,便托往生堂客卿去将他们带来璃月港。


  消息传地真快呢,是吧,钟离客卿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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